评悠哉关于《平凡的世界》之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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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悠哉关于《平凡的世界》之批判

作为一非中文系学生,此文实在不敢动笔,似有挑战权威之感。然本着批判精神无处不在,于是提笔从文,妄发一些无谓之言。如有病句请谅。

  在《燕园梦.中,悠哉大致从以下几个方面批驳了《平凡的世界》。

  第一,

  杨秋荣:请注意高岚说的:“小说以陕北黄土高原为背景,以双水村孙、田、 家的命运为中心,全景式反映了从“文革”后期到改革初期十年间社会面貌。”这话抄自作品内容简介。

  两处很关键:一是“以双水村孙、田、 家的命运为中心”,二是“全景式反映”。显然,路遥想写成《红楼梦》式的巨著……凭着读过100次《红楼梦》,我认为路遥根本没读懂《红楼梦》,他学蠢了!

  三 人:(齐惊讶)为什么呢?

  杨秋荣:试想:《红楼梦》以宝黛爱情为情节中心线,写贾府衰败过程。贾史王薛“四家皆联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掩饰,俱有照应的”,为写好贾府,势必连带写另三家。《平凡的世界》总计百万字,但主人公奋斗史的章节充其量40万字,大量笔墨白白浪费在毫不相干的中央、省、黄原地区、原西县、石圪节公社和柳岔公社、双水村的人事纠纷上,(一拍大腿)妈妈的,这不活见鬼么!

  柴世宗:小说用田福军来贯穿这些情节。

  杨秋荣:没错。他出场时是县革委会副主任,后升黄原地委书记、省委副书记。但由他贯穿的一大批官僚,根本不属于“平凡的世界”,有何必要写呢?所以我说路遥很蠢,他根本不懂如何结构长篇小说!

  我认为悠哉根本没有读懂作品的立意。《平凡的世界》虽是以孙家两兄弟的个人奋斗为主线,然而却不是一部简单的主人公奋斗史。作者试图通过孙家兄弟的命运沉浮以及双水村的变化揭示国家的大变化,社会的大变革。作品表现的是,个人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脉息息相关,这是老一辈作家对国家的关怀。作者用不小的笔墨描写官场,我认为其意义有三:首先,通过官员的人事调动揭示社会在变革,国家在走入正轨。锐意改革的田福军官位不断上升,而消沉保守的张有智、李登云却退居旁位,曾今蹲过牛棚的乔伯年被任命为省委书记,这些都反映了国家在动荡后开始变革。第二,不同于悠哉所说,田福军贯穿的一大批官僚,根本不属于“平凡的世界”。悠哉显然局限了平凡二字的内涵。作者用大量笔墨细致刻画了官场的生活,一些人忘我工作,搞调查,搞研究,一些人却在奢侈腐化,托关系,走后门,这些不是平凡的生活?平凡难道就只是那些佝偻在田间地头的农夫,吆喝在街道小巷的商贩?读过《平凡的世界》的人大概都不会对描摹如同李登云家、武惠良家的家庭情感纠葛感到厌烦。是的,他们虽是干部,却那个没有如同普通人一样的家庭?那个没有普通人的爱情?在《平凡的世界》中,我们没有看到官场中的人们总是春风得意,高人一等,相反,他们也有失恋的苦恼,也有对儿女工作的担忧。他们都是鲜活的人物,这才是平凡的世界。作品试图全景式的展现当时的社会生活,当然也应该包含他们的酸甜。第三,作品的一些细节流露出作者对官员的期望。田福军以前曾有与自己观点激烈交锋的同事,然而随着位置的提升,他并没有记住曾今的不快,反而对周文龙之流大加任用。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包容的伟大。可以想象,作品的读者并不限于普通的奋斗青年,对干部也有深刻的教育意义。

  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假如去掉所有描写官场的笔墨。内容是变得简单了,但是作品如何展开?我们不能天天蹲在村口等着上面今天下某个文件把地分了,明天再变个政策农村人可以做买卖。倘若如此,读者的视角就局限于农村这一范围,而不是当时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描写官场的重要性表现在,它从更广的视角来展现当时社会面貌,而不使读者产生坐井观天之感。

  其实虽然作者加入了很多对官僚的描写,我们仍然感觉结构不乱,原因何在?其一,主线还在。平凡以孙家两兄弟的奋斗史为中心,至始至终这个主线没有变。其二,两中人群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关系主要体现在田福军本人以及黄原或者原西的政策变化上。换言之,农民的命运与官场的变更息息相关。其三,作品运用了蒙太奇的手法。乔书记新官上任,与属下搭乘公交车那一章显得很突兀,类似的还有对大年、玉琴的描写,显得与上下文人物毫不相干。然而,细细品读,却大有关联。这些突兀的人物,要么掌管千百万人的命脉,要么为了体现普通人在大背景下的情感和挣扎。作者仿佛为了证明孙家兄弟不是作者刻意刻画的人物。

  第二,

  柴世宗:你是说有抄袭嫌疑?

  杨秋荣:不说“抄袭”,但也显得模式化嘛!类似情节很多。路遥推崇《创业史》,但公然把梁生宝买稻种的情节稍作修改写进自己书里,这种文风不好吧?

  柴世宗:(一惊)哦?哪处呢?

  杨秋荣:(翻到《创业史》第一部第5章、《平凡的世界》第一部第10章)瞧,路遥把它改写成少安去米家镇给牛治病,晚上到铁匠铺凑合一宿。

  柴世宗:(比照阅读)呀,几乎一模一样!

  蓝 萤:(楔话)你的意思是,路遥写作才华不咋样?

  悠哉的逻辑非常奇怪,情节雷同就推断作者的写作才华不咋样。少安给牛治病只是一个很小的篇幅,纵然把这部分删掉也不能影响整个作品的价值。红楼梦曹雪芹还没写完呢,你能说曹雪芹没有写作才华?悠哉的逻辑显然可笑。当然才华一说本是一个宽泛的话题,可以夹带读者本人的主观印象。然而,如悠哉的逻辑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证据。

  第三,

  杨秋荣:(笑笑默认)另外,路遥语言功力太次。(翻开《晚翠文谈》)汪曾祺说:“小说使读者受到感染,小说的魅力之所在,首先是小说的语言。小说的语言是浸透了内容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的。我们有时看一篇小说,看了三行,就看不下去了,因为语言太粗糙。语言的粗糙就是内容的粗糙。”路遥的语言毛病太多。(打开《路遥文集》第2卷递给萤子)喏,你读读划线句子。

  蓝 萤:(念《在茅盾文学奖仪式上的致词》)“我们的责任不是为自己或少数人写作,而是应该全心全意全力满足广大人民大众的精神需要。”(又念《生活的大树万古长青》)“是的,生活在大地上这亿万平凡而伟大的人们,创造了我们的历史……”

  杨秋荣:听听,前一句中“广大人民大众”说法别扭吧?

  悠哉似乎很高兴的发现了这一病句。

  首先,不可否认这句话有语病,但是首先我们要认识到,就像任何游戏都有bug一样,一部作品没有毫无语病的。好像有一本书专门挑余秋雨散文中的语病。其次,语言只是作品的外在形式,是为了让读者读懂含义的工具。上面的句子读者读不懂意思吗?作品的内容才是其精华和灵魂。一个中文系硕士生,整天像高中生考语文一样挑句子的毛病实在让人无法想象。最后,路遥那一句话是在致辞中出现的,虽说正式的场合肯定有过发言稿,然而还是为了让台下观众听的,这就很可以原谅。不知悠哉是否能够保证每天都不说病句呢?

  与悠哉的观点恰恰相反,我认为路遥的一些写景的文字堪称经典。

  黄土高原火热的夏天来临了。荒凉的山野从南到北依次抹上了大片大片的绿色。河流山溪清澈珠澄,水波映照着蓝天白云,反射出太阳金银般灿烂的光辉。

  千山万岭之中,绿意盎然,野花缤纷;庄稼人赤膊裸体,进入了一年一度的繁忙季节。令人醉心的信天游在无边的高原上不断头地飘荡。大自然和人的生活都随着夏天的到来而变得丰富多彩。

  作者运用诗意的手法描写黄土高原,描写艰苦的农村。是的,艰苦与诗意的结合,是最能打动人的旋律。

  又如以下记事夹杂抒情的文字:

  在我们亲爱的大地上,有多少朴素的花朵默默地开放在荒山野地里。

  这花朵没有人注目。也许唯有自身才怜爱自身的芬芳。

  可是,在我们普通人的生活中,在这平凡的世界里,也有多少绚丽的生命之花在悄然地开放而并不为我们所知啊!

  但愿我们还没有忘记,不久前,田福堂的儿子田润生开着他姐夫的汽车,在外县一个庙会上偶然碰见了原西上高中时和他同班的女同学郝红梅……

  又如纯粹是感慨的句子:

  “生活啊,这是为什么?贫穷让人痛苦,可有了钱还为什么让人这么痛苦?”

  又如纯议论的句子:

  两年之间,不仅黄原地区,整个中国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呀!许多不久前人们连想也不敢想的事,现在却成了我们生活中最一般的现象。中国的变化震动了资本主义国家,震动了社会主义国家,也震动了中国自己。

    阐述这个变化的深远历史意义也许不是小说所能胜任的。我们只是在描绘这个历史大背景下人们的生活时,不由地感叹: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如此深刻而又富于戏剧性的历程!现在还是孩子的人们,将不会全部理解我们这代人对生活的那种复杂的体验。

    是的,我们经历了一个大时代。我们穿越过各种历史的暴风骤雨。上至领袖人物,下至普通老百姓,身上和心上都不同程度地留下了伤痕。甚至在我们生命结束之前,也许还不会看到这个社会的完全成熟,而大概只能看出一个大的趋势来。但我们仍然有理由为自己生活过的土地和岁月而感到自豪!我们这代人所做的可能仅仅是,用我们的经验、教训、泪水、汗水和鲜血掺合的混凝土,为中国光辉的未来打下一个基础。毫无疑问,在这一历史进程中,社会和我们自身的局限以及种种缺陷弊端是不可避免的。但这决不能成为倒退的口实。应该明白,这些局限和缺陷是社会进步到更高阶段上产生的。

  第四,

  杨秋荣:(嘿嘿憨笑)你就喜欢这种煽情的描写,其实写得差劲!第一、“他于是就掏出那五十块钱来给妹妹”,句子罗嗦,如改为“他于是掏出钱给妹妹”,五十块钱承前省略,意思一样,但我用9个字,路遥却耗费15个字。

  本来,这段话与第三一样也是论证路遥的句子有语病的,然而,我却不得不提为什么五十块钱这几个字不省去反而更好。在这部作品中,作者大量运用了数字,诸如一毛五、十块、二十块、五十块。这些描写感人的地方就在于,它表现了无数普通老百姓在一些很小的数字中苦苦挣扎的命运。是的,这些数字就是他们的生活。然而,作品的可贵不仅仅于此,这些数字常常出现在润叶给少平,少安少平给兰叶的场合中。贫苦的人虽然不像有钱人那样抛玉如砖,却也有亲情、人性、生活。是的,这就是生活。拮据的人可能自己都吃不饱,却能够在对弟妹、朋友方面表现的那么得体。这些今天的人能够做到吗?今天的人别说吃不饱,就是资产稍稍比别人少一些就觉得低人一等,更别提待人热情了。金钱腐蚀了人们那种温暖的性情,也使生活不再美丽。孙少平和田晓霞的爱情是超越了金钱和地位的爱情,这种爱情在今天的人们看来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再看那句话,“五十块钱”这几个字非常重要,甚至是沉甸甸的,因为他对少安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亲情的温暖。如果删除这个字,变为“他于是掏出钱给妹妹。”这有点像今天有钱人掏钱给小辈一样。作品的厚实与沉重荡然无存。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悠哉根本没有读懂平凡句子里面的深沉。

  第五,

  杨秋荣:刚才我说路遥对少安没把握好,这就体现出来了:第一、前文提到少平在原西县读高中时,“离家六七十里路,每星期六回家”,现在妹妹兰香在这儿读高中,自然每周回村喽。第二、少安烧砖窑抢先致富,盖起新窑。他以前那么顾家,如今发财了,居然和每周回家的妹妹不从打照面,对少平给妹妹寄钱的事也一无所知,这可能吗?第三,少安从不给妹妹零花钱,而需要少平从黄原市寄钱,这合情理吗?据下文透露,少安的儿子虎子仍在老屋吃住,“大哥和嫂子也常给他们做这做那”。小说借口兰香怕大嫂秀莲“闹架”,这纯属胡编乱造!秀莲是路遥仿梁生宝老婆改霞塑造出的理想农妇,兰香夸她“是个十分好的人”。既然如此,丈夫支助妹妹上学,她怎会为此“闹架”呢?

  在这里,悠哉提出了三个不可能。惊叹于悠哉具有推理才华的同时却又感到一些惋惜。惋惜的是这么好的才华却用在分析一篇小说上。小说不是建构在严密的逻辑之上,完美的逻辑只会产生纪实文学,不会产生小说。小说与纪实文学的关系就如同绘画与照片的关系。举个例子,按照悠哉的逻辑可以理解这段情节。武惠良因为感情破裂跑到润叶家吐述,这引起了向前的怀疑。第二天,润叶回家发现向前正在试图自杀。按照悠哉的逻辑,可以这样理解。向前为什么就不会利用润叶刚上班离开的时候开始自杀。或者说,即使自杀了一天都没有成功,知道润叶马上就要回来,也应该等到第二天再继续自杀嘛。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向前在作秀给润叶看。这种理解方式不仅违背了作者的意图,而且令人不寒而栗。我们仿佛发现逻辑下的人们是如此的淡薄冷漠,缺乏人性关怀。

  人性本生就是一个复杂的东西,它不可以用数字与公式去丈量。人性常常出乎我们的意料,然而,细细品味生活的人看来,它常常又在情理之中。当少平得知晓霞死后仍然如约奔赴九塔山,在理智的人看来他是白跑一趟。去了能看到什么?还不是以前的树林,心爱的人绝不可到来。然而,这却是一个感情的祭奠。描摹人性的小说,首先不可以是生活的真实写照,小说必须超越生活才有可读性。

  另一方面,如果细细品纠,以上三个方面都是可能的,作品对秀莲的定位很明确,即是热爱丈夫,待公婆弟妹和善,勤劳善良,却又没有超脱金钱的农妇形象。并不是个完全完美的人,虽然最后变得非常完美。这种情况不仅在农村,在城市也极其普遍。或者说,这就是生活,虽然不是儒家所提倡的家庭美德,但却是真实的,鲜活的。不知悠哉是否了解这种不够大雅的真实生活?

  第六

  杨秋荣:原因很简单:为提升孙少平打工的意义,强调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赡养全家生活、为支助妹妹考大学而吃苦嘛!但路遥硬把少平搞成“高大全”,使其“英雄化”,同时将少安写成一个混蛋(念书):“忙着为自己赚钱,连弟弟和妹妹都没顾上去关照一下”,这不是往少安脸上泼臭屎么?可见路遥是在胡编乱造!

  在《燕园梦》中,悠哉一再批评路遥将少平英雄化。在我看来,路遥其实是在很小心的写少平。少平干了哪些英雄事?救过侯玉英,帮过赫玉梅,试图解救十六岁小女孩却失败了,在矿场差点舍生救人。当然少平还有一些区别与众人的特长。这些事能够成为一个英雄吗?不能。知道少平的家庭的人,对这些事情也不足为奇了。玉厚虽家庭贫寒拮据,但待人不错,家庭和睦,邻里关系友善,具有中国普通大众的美德。这样的父亲教育出儿子做出那几件应该做的事,是合情合理的,并不是一个英雄所为。况且,少平这些“英雄”之举具有英雄的回报了吗?没有。除了在省医院收到一封附加批评的表扬信外,就只有侯玉英的情书了。试问古今,哪有默默无闻的英雄?有哪本书描写的是一个最终都不被人知晓的英雄?金庸写杨过,十五年来救人不留名,可是为什么他的名字在普通人之中传的那么响亮?保尔柯察金,安的烈(《战争与和平》主人公),那个不是后来换得鲜花与掌声。换言之,没有无人知晓的英雄。纵然与我们所感觉的不同,但文学中必须对英雄有所回报。然而在《平凡的世界》中,少平还是少平,最终还是一个煤炭工人。虽然他有过非凡经历,比如获得市委书记女儿的爱情,然而那终究是他不屈的意志,卓绝的见识所致。这也许就是路遥对少平一点可怜的回报吧。因此,少平是能够代表普通人的。一个讴歌主人公的作品,却没有将主人公写成英雄供人瞻仰,这正是《平凡的世界》的伟大。这种看似平静却实质张扬有力的笔调,正是路遥朴实无华却寓意深刻的文风所在。

  以上只是摘抄悠哉对平凡的世界批判很小篇幅的几个例子,其他还有大量不可思议的“证据”(不知悠哉对平凡的世界研究尽如此“深刻广泛”)。限于篇幅,笔者实在不想一一批驳。在《燕园梦》该部分的结尾,悠哉不无“痛心”的写到:

  小说永远要探索新的表现领域,才会推陈出新。

    小说叙述中夹入2章对话录式的写法,乃本人一种艺术探索。

    本人认为路遥《平凡的世界》的流行与获奖,是中国文学的莫大悲哀。它实际上是一部取媚主流意识形态的坏作品,主人公孙少平是梁生宝、欧阳海、高大泉……一路下来的一个人为拔高的典型,路遥的创作目的,是将他树成一个新时期青年们学习的榜样,中国的保尔.柯察金。

   小说主人公杨秋荣以启蒙者自许,并号称“北大的堂吉诃德”,因此,他是不能不“以舌为矛,挑战风车”的。

    顺便说明:小说中5位“友好宿舍”女生的纸条,乃是我从网站读者的文章和回贴中拷录后拼接而成。如此多网友受其蒙骗,足见《平凡的世界》毒害懵懂青年心灵之深也!噫,为之一恸!

  看来,悠哉对文学的认识是肤浅的。悠哉似乎很看重文学的表现形式,对他对话录的写法尤为满意。作为非中文系学生(更不要说硕士生),我本无权发表意见。然而,看到今天的许多作品“表现领域,推陈出新”,却难以有像平凡的世界那样启迪无数读者的作品问世(在“20年内对被访者影响最大的书”的调查中,“新时期”小说,入选的唯一作品是《平凡的世界》(第17位))。当今不仅仅在文学领域,在电影业、音乐界,片面的追求特技,音符的诡异,而忽视了作品的灵魂。艺术,如果没有浸润作者的人文关怀,充其量也只是一堆漂亮的文字符号。在平凡中,路遥流露出对年轻人赞美的态度让人尤为感动。而今,我们这些年轻人却在指责他在招摇撞骗。

  是是非非留待读者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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